所以姜颂又换了一张脸。

出门在外，又是和沈听肆一起，还是别太招摇，别让人认出她来。

看着换了一张平平无奇甚至有点丑的脸的姜颂，沈听肆欲言又止。

他知道姜颂这么做是因为什么，这女人真是一如既往的警惕。

只不过新换的这张脸实在是难以恭维。

姜颂看出沈听肆的想法，想着逗逗他，“你不是喜欢我吗？这样还喜欢吗？”

姜颂故意凑到沈听肆面前，抬头眨了眨眼盯着他，靠的很近。

沈听肆本是仰着头的，她靠近时就自然的低下头与她对视。

尽管变了容貌，但从眼神中，还是有她原本的影子在，根本骗不了人，最起码骗不了他。

姜颂本以为沈听肆会露出什么嫌弃的表情，但没想到他没有，反而用那双漂亮到不像话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她。

沈听肆穿着军装，一身周正禁欲的样子，帽檐压在他头上，他俯视着她，眼神一点未变。

姜颂摸了摸鼻子，移开了视线。

刚要撤开身子，突然感觉腰上被揽住，她直接被迫贴在沈听肆身上。

两人紧紧靠着，沈听肆手上的力气很大，姜颂用双手撑在他胸上。

“喜欢。”沈听肆低沉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

他的眼睛是从未有过的笃定和认真。

姜颂对上这双眼睛，莫名的感觉心虚。

“放开我，干嘛呢？注意影响。”姜颂拍了拍他的胸。

沈听肆没松手，反而疑惑问道：“不是你问我的吗？”

姜颂咽了一下口水，“知道了知道了，松开!”

沈听肆感觉着她的气息，挑了挑眉，刚要松手，两人听到一声“咔嚓”。

两人齐齐回头，是一个摄像师，旁边还站着副官。

沈听肆松开姜颂，淡淡看了过去。

“督军，这是昌州城新来摄像师，请来给督军拍照的。”

副官解释。

摄像师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他解释，“督军，刚才看您和夫人在一起的画面太美了，所以没控制住拍了一张，冒犯了督军。”

沈听肆听完后没说责备的话，“我不喜欢拍照，让人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