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每次想去哪里都很难顺利的到哪里呢?

奇怪,这到底是为什么?

沈青棠哪里知道她于陈策安而言只是一个奸细。

他为了查出她背后的人才让人不控制她的自由,甚至她想去书房也让她去了。

陈策安以为她会窃取什么机密或者在他的府中放什么东西,可他没想到的是,她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总撩拨他。

她总勾引他。

而这次她被禁足之后还能顺利的来到陈策安的房间,还是桑槐放了水。

主子不让人给他上药,他只能借沈姨娘的手了。

何况,主子只是禁了沈姨娘的足,但并没让人看着不许她出来。

这是她自己出来的,又不是他放出来的。

沈青棠到的时候,陈策安刚穿好了衣服。

他今日不去上早朝。

他感觉到了厌倦,所以不想去就不去了,也无人敢说什么。

“策安哥哥。”

她敲了门,语气轻快的喊。

她的手中还拿着金疮药,仿佛是来给他上药的。

“策安哥哥醒了吗?”

见屋里迟迟无人回应,她不免又开口。

“策安哥哥?”

这次她直接推开了门,直接走了进去。

运气不好的是,她刚刚一进去,脖子就又被人掐住了。

“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