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死。

陈策安的眸色更幽深了些,充满了危险,他仿佛想要将沈青棠千刀万剐。

从来没人敢如此玩弄他。

阿棠是第一个。

她骗了他就罢了,还敢跑掉,谁给她的胆子?

陈策安所有的伤心转变成了怒火,火势噌噌噌的往上涨。

屋外的桑槐听见里面的些许动静,他忙推开了门。

主子终于醒了。

“查沈青棠的下落。”

陈策安满心的仇恨,不管沈青棠因为什么丢下了他,他都不会原谅她的。

她该死。

“生死不论。”

他语气冰冷,如地狱索命的修罗。

桑槐只能应:“是。”

陈策安不再开口,他恍惚的很,阿棠离开也不过才一个多月,他却感觉过了很久。

这一个月,他仿佛也经历了死亡。

不过,是心死。

桑槐见主子没有要事吩咐了,他便退至门口想离开了。

可还不待他关上门,主子又出声了:“等等。”

只有两个字,桑槐不懂他的意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陈策安终于开了口:“活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