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跟在我身边,少说多做,自然有你的好处。”
“奴家生怕柳爷……”
“好了。”
苏彻摇了摇手,缓步走下这花月楼。
陆柏与朱彝两个已经在下面等候,书生玄圭铁青着一张脸,阴阳法王在一旁笑眯眯地瞧着他。
“怎么了?”
苏彻看着浑身不自在的玄圭。
“下面有个埋死人的池子,都是些切碎了的零零碎碎。”
阴阳法王心情大好:“这小子早起饿了摸去厨房找吃的,好悬没有掉进去,好处是立马不饿了,不过可能这几天都没有胃口。”
苏彻有点同情地看了一眼玄圭,花月楼这没本钱的买卖不知道开了多久,这么些日子积攒下来的库存定然是相当“丰富”。
“你说看见什么宝气的地方在哪?”
苏彻向玄圭问道。
“就在温宁县附近的山里。”
“你会望气术?”
玄圭摇了摇头:“只是看见一道流光从山里升起,直插天际,隐隐约约有宫阙的形状。”
望气术乃是儒门弟子的秘传,苏彻就见过史赤豹用望气术。
这法门上手难度不低,很看天资,不是四大书院里的尖子,一般都不会这样的秘术。
玄圭一个在家闷头读书的书生,不会倒也正常。
不过这么看来他看见的所谓“宝气”,到底是什么就有点存疑了。
“你能辨别方向吗?能就在前面指路。”
玄圭赶紧应了下来。
苏彻觉得那异动未必是什么重宝问世,但也可能是司空徒或者白鹿洞暗地里的布置。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对自己而言都是意外之喜。
阴阳法王与苏彻姑且不论,这二位放在中土也可以自称是修行有成的高人。
陆柏与朱彝也是缇骑内辛苦打熬筋骨的狠人,脚力不亚于健马。
妙娘子也是成了气候的鬼物,只有玄圭一个普通书生,所以苏彻为了方便照顾他,用白纸幻化出几匹健马,一行人按照玄圭的指示向南而行。
马蹄向南,大约行了半日,苏彻又发现了这名叫玄圭的书生还有些别的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