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雪在三年前突然毫无征兆地退了学,从此后也像人间消失一样。
一个人和所有同学失去联系,也不是不正常。
但不正常的是,她的三个曾经对她刻薄的室友,全都失联了。
谢名目光淡漠,“她们只是待在该待的地方,您不用多想。安排这些的是四爷,我也只是执行。”
谢名轻描淡写一句,似乎并不想承认他对祝肴有多照顾。
但刚才他说中的话,也是实情。
听见谢名也算亲口承认,是他的霍宵做的事,祝肴忽然觉得心绪复杂。
她看了眼谢名,上了后座。
两人从附近的一家星级酒店打包回来后,谢名将病房里三人的饭菜送了进去。
病房门开的一刹那,祝肴对上里边沈时搴清冷含笑的眸光。
沈时搴疏懒地扬着唇角,朝她点了点头。
祝肴也回以一个笑。
两人夫妻三年,已经很有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