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别叫我沈先生,”沈时搴瞥了小狗一眼,单手插兜,悦耳的嗓音漫不经心道,“你就算叫我旺财都行。”

祝肴没忍住,噗嗤小声地笑出了声。

随后抬起眼,朝沈时搴瞧去,“真叫你旺财?”

祝肴一笑起来,眼眸微弯,宛如两片清澈的湖水。

“你敢叫,我就敢应。”沈时搴站定,看进她一双含着笑意的眼睛。

“旺……”

祝肴才喊出一个字,唇便被沈时搴温柔地锁住。

说好十五天,陪他度过脱敏期的,所以祝肴在微怔了一瞬后,缓缓抬起双臂。

洁白而纤细的双臂,轻勾住沈时搴的脖颈。

将她自己更深地送了上去。

沈时搴察觉到她的主动,血液瞬间澎湃如火。

他将祝肴压向这小巷里的墙,一手扶着她柔白的后颈,一手与她的指节寸寸融合交缠……

祝肴呼吸逐渐失率,双腿微软,无力靠进沈时搴的怀里。

沈时搴这才松开她,随后抬起她的下巴,慵懒矜贵的黑眸深深凝视着她,语气是少有的正经:

“祝肴,我不爱听你叫我小叔霍宵。”

“如果你非要这么叫他,那你就该一视同仁,也叫我的名字……”

“你明白吗?”

“大概……好像……可能明白了。”祝肴眼尾被亲得湿漉漉的,眼里是懵懵懂懂的迷茫。

沈时搴无奈地笑了声。

他牵着祝肴的手,将她的手放上他的心脏处,“祝肴同学,非要我说得这么明白?你和小叔谈了一年,就算分手了,你也还顶着他前女友的名号,还能和他在大庭广众有比正常人更近一分的互动……”

“可我呢?我都带你见我父母了,可十五天后,你我再见面。”

“你却只会站在远处,叫我一声沈先生。”

祝肴毕竟是他喜欢的第一个女人。

这情感脱敏期真的好难熬。

想着十五天后如果再见面,她自然地叫小叔一声“霍宵”,转头却只能故作陌生地叫他“沈先生”,沈时搴就觉得心脏突突突得跳着疼。

“祝肴,”沈时搴又低头亲了下祝肴的眼尾,悦耳的声线轻而微哑,在小巷里有浅淡的回响:

“在你这儿,和小叔比起来,我好吃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