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不用说谢谢,你还是对你自己说句对不起吧。”吴月溪笑盈盈,又语气随意地道。

“对自己说对不起?”祝肴没听明白。

“难道你觉得不应该?”吴月溪微笑时,那双成熟的桃花眼风情万种,韵味十足:

“我是不懂你,明明身后有霍宵撑腰,怎么在宿舍里被她们一个一个欺负成这样。”

“我和霍宵已经分手了。”祝肴认真说。

“呵……”吴月溪摇了摇头,眼尾勾着笑意,“肴肴,你真的不是一般的天真,你身边有能利用的人,你不用,没苦硬吃?宿舍里那些人,你但凡提一句你认识霍宵,就一句话的事儿,你能被她们欺负整整一年?”

吴月溪看眼前的祝肴。

就像看大部分人一样。

简单,愚笨,用所谓的良心和道德束缚着自己,过得畏手畏脚。

良心、道德?

搁菜市场能卖多少钱一斤!

不像她,现在也不过是看祝肴对她有用,才会顺嘴提醒她几句。

“月溪姐,我和霍宵之间,现在很复杂……”祝肴靠坐在床边,头部悬空,脸色依然雪一样苍白。

“能有多复杂?不就是你想离开,他却占有欲强,想困住你。”吴月溪轻描淡写地道。

祝肴却怔住,“你知道?”

“你们吵架刚才不是吵得很清楚吗,他不许你出国,不许你接近沈二少,不许你忤逆他未婚妻……”吴月溪说着,轻声莞尔一笑:

“啧,真是好久没遇见这样的渣男了。”

吴月溪说到这儿,又抬眸瞧祝肴,“今日餐厅,我就见沈时搴对你是看重的,如果真是因为专利,你想摆脱霍宵,为何不利用沈时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