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怎么喝了这么多?”沈时搴转身进了浴室,用温水洗了毛巾,替祝肴擦拭脸和脖子。

又下楼找民宿老板,拿了些解酒药。

做完这些,沈时搴守在祝肴的床前,坐在椅子上,慵懒地往后靠,悠悠然地玩着手机。

过了小会,床上的人终于出了声,“沈先生?”

沈时搴放下手机,倾身瞧去。

祝肴眼神迷糊,“沈先生,你、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就来了。”沈时搴笑了笑。

心中却腹诽,醉了也叫他沈先生。

看来这称呼是真难改。

祝肴头脑不清醒,却也下意识红了几分脸,“想我了?”

“嗯,想你了,”沈时搴捏了下她有几分肉感的脸颊,淡淡道: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那种想。”

祝肴唇色很红,眼波流转间,声线也有些哑,淡淡一个音:“哦。”

“啧,变高冷了。”沈时搴轻笑,替她掖一下被子,问:

“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餐厅里有活动,我迷迷糊糊就上了台去,最后就喝了三杯酒。”祝肴翻了个身,面朝沈时搴坐的方向。

她手心托着自己的脸,乖乖巧巧侧睡的姿态,醉意熏染,眼眸迷离。

沈时搴揉了揉她的头发,轻嘲道:

“酒量比我还差。”

沈时搴突然想,如果他和祝肴能有一个孩子,那孩子的酒量肯定更差。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沈时搴笑了声,收回思绪。

随即垂眸,问祝肴:“清醒些了?我带你洗澡。”

说着,就要弯腰抱床上的人。

“不,我不想洗。”祝肴连忙摇头,将整个人都往被子里缩,“我好累,头又疼,浑身也酸,一点不想动。”

沈时搴:“我替你洗澡,什么时候让你动过。”

祝肴:“……”

这倒是真的。

每次结束后,沈时搴都会抱着腰酸无力,精疲力竭的她去洗澡。

“不。”可祝肴还是觉得累,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