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装饰富丽堂皇。

床边的沙发旁,吴月溪正在慢慢擦拭着祝肴包里被雨水浸湿的东西,边压低声音小声道:“二少还是牛,上山暴雨看不清路、而且又联系不上人,还能找到祝肴?”

“心灵感应?”宋野坐在沙发另一侧,翘着二郎腿,心情放松地喝着茶。

自从沈时搴上山,宋野的一颗心就没放下来过,担心地都快得心脏病了。

见到沈时搴抱着昏迷的祝肴时,他一身狼狈,一身泥泞。

宋野哪见过他这副样子。

当场哭出了声。

哎,想想当时真丢脸!

宋野后悔极了!

“等等……”现在一冷静下来,宋野觉得有些不对,“搴哥冒着生命危险去救祝肴,你、你不想问问为什么?”

“啊?”吴月溪柔情似水又庄丽动人的眼睛,轻轻瞥过去,“这么明显的事,我需要问吗?”

宋野:“……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很早就有点怀疑,确认是肴肴那嘴上的伤。”吴月溪说得随意,继续擦拭着手上的东西。

“啊!”宋野表情扭曲了,“那、那你今天骂畜生就是畜生,就是故意骂搴哥……唔唔唔……”

这次换吴月溪顺手拿起茶几上的苹果塞进宋野的嘴里。

“你可别乱说,小心我告你诽谤哦,宋少。”吴月溪妩媚笑着道。

心里却同步吐槽:沈时搴个渣男,上一秒还说“你的帮助打扰到我了”、“离我远点儿”,下一秒在没人的地方就把人嘴都亲破了。

这不该骂?

“牛啊,姐!”宋野这下是彻底震惊了。

吴月溪牛啊,猜出祝肴就是搴哥口中那个“结束关系后才能联姻的人”,竟然今天还那么紧张祝肴。

“别叫我姐,我比你小。”吴月溪笑着道,转身想看看祝肴醒了没,就对上祝肴那双乌黑柔软的大眼睛:

“肴肴,你醒了?”

吴月溪和宋野刚才两人说话都压着声音,怕吵着祝肴。

所以祝肴也没听见内容。

祝肴现在担心,“月溪姐,沈时搴呢?”

她话音刚落。

卧室门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