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秦棠呼吸不顺畅了,他才离开,指腹还摩挲她的唇瓣,眼底闪烁炽热和澎湃,仿佛能将她点燃。
秦棠开口时,声音微哑,仿佛还残留他的气息,“我有件事没告诉你。”
她坦白,交代。
“你说。”
“我捡到年年那天在宠物医院碰到他了,他跟我说了几句话,不过我没想搭理就走了……我本想着没什么事就没告诉你。”
张贺年:“他没对你做什么?”
“没有,真没有。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突然……”
她没那么自恋觉得周楷庭还念念不忘,都过去那么多年了。
虽然过去这么多年,周楷庭还是有一点没变,仍旧很难缠,听不进别人的话,好像世界必须围着他转。
张贺年揉了揉她的脸颊,“不会再让他骚扰你。”
“你是不是要做什么?”
张贺年没回答她,岔开话题,有种冷静克制的疯狂,“棠棠,没有谁能抢走你,除非我死了。”
秦棠是见识过他的疯狂失控的,能让他丧失理智的情况不多,可次次都跟她有关,她不害怕,就是心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