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愈发让她坚定当初棒打鸳鸯的决定,就该棒打,他们俩天生不合适!
“孙子?”张贺年嘲讽一笑,到头来,她只想着‘孙子’,秦棠的命不是名,“哪来的孙子?棠棠没有怀孕,是我骗您的,您听清了?”
“你说什么?”
“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孙子,以后您也不会有什么孙子,您要是不想张家败在我手里,您最好天天上香拜佛祈祷棠棠回来。”
说完,张贺年上楼找了老爷子。
老爷子也听说了,一时接受不了现状,卧病在床,他对张贺年说:“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找,继续找,她不会有事。”
他坚信,她在等他。
他不能放弃。
“那就找回来,不惜一切代价。”
张老爷子不愿意他再重蹈覆辙。
张贺年说:“爷爷,您保重身体,等棠棠回来,她回来看不见您会难过。”
“好,我等她回来……”
……
张贺年不遗余力还在追查,豁出去了。
他找来方维商量,方维早早从桦市赶了回来,在秦园见到他时吓了一跳,差点没认出来,整个人憔悴不少,烟灰缸里全是烟蒂,一向意气风发的人突然变成这样。
“你……还行么?”方维找位置坐下。
“我怀疑陈湛根本没死。”张贺年没回答他,而是说了一句。
“假死?金蝉脱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