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想做下这个决心不容易,又要辞掉好不容易稳定的工作,离开一段时间,而且母亲还不跟她走,她只能一个人走。

秦棠有些伤感,但是尊重她的选择,“阿姨那边,有我和张贺年,你放心。”

她一直留在这里,对她来说无时无刻都在痛苦的漩涡煎熬。

“谢谢棠宝。”

“不要客气,其实你离开一段时间散散心也好,有什么需要随时联系我,你得答应我,不能做傻事,实在撑不住跟我说,我这里你随时回来,想待多久都行。”

程安宁靠在她肩膀上行,咽下喉咙翻涌的苦涩,她闭上眼,轻轻点头,“好。”

片刻后,秦棠换了身旗袍出来,挽起的发髻别了一支鎏金簪子,腰身纤细,盈盈不堪一握,温婉端庄、落落大方。

走到一半,张贺年过来了,他也换了身西服,头发长了不少,没再剃成寸头,不变的是严肃和棱角分明的五官,气场仍旧出挑,很有男人味。

“换好衣服了?”

“你怎么来了?”

两个人同时开口。

程安宁扶着秦棠,打趣张贺年:“张贺年,你的劲别那么大,轻点对棠棠,她嘴唇都肿了。”

秦棠双眼含羞,拽了拽程安宁,她脸皮薄,架不住程安宁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