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清楚,男上司和女员工万一有什么绯闻,受非议的不会是他,是程安宁。

回到办公室,孟劭骞请秘书帮忙倒杯普洱茶,他昨晚睡得晚,每天晚上都洗冷水澡,今天早上一起来,有点感冒了,怕传染熹熹,他才戴的口罩。

秘书很快端着热茶过来,孟劭骞礼貌道谢。

秘书有点脸红,明明在他身边工作也有大半年了,每天对着这么一张英俊的脸,再好看也应该免疫了,然而非但没有,总会控制不住不好意思。

三十几岁的男人,经过岁月酿造,像浓烈但醇厚的酒,很有深度,让人想要细品,却也容易微醺上头。

一来KI的女员工少,二来孟劭骞十分有绅士有分寸,没传出过什么负面绯闻,更别说什么桃色,在他身上是不可能见到的。

这样的男人,即便有人幻想,也仅仅是幻想,他太绅士有风度,看起来好相处,实则跟人有一道界限,让人难以走近,更别说深交。

程安宁没有这方面困扰,她身在此山中。

晚上下班,是卓岸来接的,他车停得很远,在大厦正门等着她,人来人往的,他穿得很休闲,见到程安宁出来,揽过程安宁的肩膀,说:“今天周靳声没来吧?”

“我不知道,没碰上倒是。”

“话说,那个孟劭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