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宁也不挣扎,在感受到他身体的体温和沉稳的心跳后,她说:“说出去的话何尝不是一种泼出去的水,周靳声,你没有什么损失,你选择了最正确的一条路,又何必再走回头路。”

“你已经让很多人羡慕了,姜小姐那么优秀,漂亮,有显赫的家世,她能帮你很多,你别再做对不起她的事了,真的,我是很认真的,不是嘲讽你,也没有抬杠。”

“以前我说话不好听,总惹你生气,我跟你道歉。”

程安宁望着别的地方,眼神没有焦距,不知道在看什么,还在说:“……小叔,好好过日子,你好,我也会好的,别再纠结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周靳声摁着她的后脑勺,压向自己,忍住喉头涌起一阵剧烈的窒息感,胸腔不受控制微微颤抖起来,他宁可她生气、发脾气,朝他大喊大叫,也宁可她恨他,恨入骨子深处,像白天在停车场一样,也不要听到她很冷静的口吻反过来劝他好好过日子。

会让他觉得,她已经走出这段感情,把他一个人留在原地,孤零零的,只有一个人忍受所有的痛苦和煎熬。

他也在挣扎,也在痛苦。

可是她不在意了,彻底放下了,可是才一年不到。

他的语气多少带了点偏执,“过不去的,这辈子都过不去。”

“那怎么办,总不能真让我给你当小三,那你还不如一刀捅死我算了,当小三是要被唾沫星子骂死的。”

要被姜倩知道,她会死得更难看,到底身份立场不够光明正大,即便不是姜倩,只是路上一个很普通的路人跑来骂她是小三,她也无法辩解。

周靳声第一次感觉在对待她时很无力,有的事,他没办法一一说清楚,也不愿意她知道,让她陪他一块承受,可放弃她,他也万万办不到,没有什么两全的办法,总要有个人做出牺牲和让步。

程安宁不愿意,他……更不行。

好像走入一条死路。

“程安宁,你不是小三。”

“你们男人不都这样,嘴皮子上下一碰,死的都说成活的,你别哄我了,你和姜小姐的婚礼我现在还记得,盛大又浪漫,现在网上还有人津津乐道,深扒你们……唔……”

周靳声低头吻上她的唇,啃咬的、恶狠狠,就是没有温柔,纯粹想堵住她想说下去的话。

身体像过了一遍电流,从脖子蔓延开来。

程安宁的挣扎全是徒劳,腰被掐着,后颈被捏着,完完全全被拿捏了要害,他像一头出笼的野兽,毫无理智可言,疯狂掠夺。

一年了,他们分开都快一年了……

他没理智,她有,不能跟一个已婚男人纠缠不休。

很显然,周靳声不是个道德感很重的人,他毫无道德感,愧疚心,用力一扯,肩头一冷,露出大片锁骨、肩背,以及蝴蝶纹身,他离开她的唇,低下头吻上她后肩的皮肤,重重一吮,沉重的呼吸声灌满她的耳朵。

又吮又咬的。

熟悉的刺痛感勾起他们以前纠缠的记忆和画面。

程安宁哀求他,“周靳声,不要害我。”

周靳声动作依旧,不能吃光抹尽,也能吃尝尝缓解骨子里叫嚣的欲望,他急需要确认没其他男人留下什么痕迹。

他无视她的哀求,在她脖子上留下一些痕迹后,他才作罢,抬起头来,头发捋到背后,把锋利凛冽的眉眼全部露了出来,直白又坦荡望着她,“我和姜倩是明面上的婚姻,各取所需,我没有碰她,她也没有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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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安宁也不挣扎,在感受到他身体的体温和沉稳的心跳后,她说:“说出去的话何尝不是一种泼出去的水,周靳声,你没有什么损失,你选择了最正确的一条路,又何必再走回头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