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贺年这么一说,她顿时慌了:“别给我爸打电话。”
秦父肯定要她住张贺年那的。
张贺年不容置喙道:“一个小时后我回景苑看不到你,我不介意去你们医院宿舍帮你搬。”
换做别人,她还不会这么排斥,可这人是他。
他这也不是商量的口吻,而是不容置喙。
不由得她不信,张贺年是做得出来的。
……
片刻后,秦棠回到宿舍收拾行李,衣服倒是不多,全是书,她收拾很快,片刻便收拾干净了。
赵露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看她在收拾行李,问她:“大晚上的你这是去哪里?”
秦棠斟酌会说:“搬出去住。”
“为什么?”
秦棠解释:“我家里人不太放心,叫我回去住。”
“你不是桉城人么?你有亲戚在北城?”
她迟疑几秒,说:“有。”
赵露: “那也不用大晚上搬吧,不等你休息再搬?”
秦棠说: “没事,东西不多,一会就搬完了。”
“你家里人很关心你啊。”
……
回到景苑,张贺年不在。
她提着行李上楼,回到房间,这房间她就住了一天,还是走之前的摆设,她特地叠得整整齐齐才搬走的。
她胆战心惊着,就怕张贺年等会回来,左等右等,突然楼下传来开门的动静,她的后背一阵阵发寒,犹豫要不要下楼……
就在她犹豫的功夫,房间门被人敲响,她很不自在。
张贺年就站在她的房间门口,刚进来看到放在玄关处的鞋子,不用想,她搬回来了,门缝底下是暗的,估计她睡了,他没有敲门,转身下楼去了。
秦棠听到他下楼动静,很轻,但在寂静的晚上格外清晰,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动静都能被放大数倍。
手机忽然亮起,是微信有新消息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