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年轻笑一声:“问过我意见了?”

“你的意见有时候不重要。”

他的家庭情况,这边也是清楚的,路那叫一个顺风顺水,只要他愿意,在北城也能有一个好的发展,偏偏他家就他一个独子,最后肯定还是得回桉城,桉城那边就不是像这边的环境,环境是完全不一样的。

张贺年说:“我不想做的事谁也管不了。”

“你这小子怎么说话呢,你在这几年了,都几年了,一次都没回家,每次你家给我打电话我那叫一个压力,你小子能不能为我想想?”

每次都是郭指导员承受来自张家的压力,他能怎么办,这张贺年说什么不听,脾气硬得很,有自己的主见,特别还是这种事,不好说。

张贺年说:“别接就行了,他们又不会跑到部队来找您当面质问。”

“万一你家老爷子真跑来呢?好说我曾经也是你家老爷子的部下,你把我夹在中间左右不是人!”

张贺年点了根烟,吊儿郎当的,当着他老人家的面,“您受累了。”

“你把烟收起来,跟个刺头一样。”

张贺年挑眉,笑了,“我不是么?”

“你还好意思说!”  张贺年起身:“没事了吧,没事我去忙了。”

张贺年是中午见到的孟老。

他收敛戾气,毕恭毕敬喊了声:“孟老。”

不是孟叔,是跟其他人一样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