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很社死,想推开他,推不掉,又被他牢牢占据。
那姿态一如既往的强势。
秦棠玩不过他,反被他吃光抹尽。
……
一直到后半夜战火才停下。
秦棠累得不行,还得吹头发,头发湿漉漉的,嘴唇还有点破皮,被他咬破了。
张贺年下半身裹了条浴巾,出来就贴着她的背脊,拿过她手里的风筒,“到床上躺着,我帮你吹头发。”
她困得睁不开眼了,却摇头说:“不行,头发湿的。”
张贺年一只手扶她的腰身,一只手拿过她手里的风筒,滚烫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她穿着是他的T恤,宽大,松垮,领口很低,衣摆堪堪挡住臀线,里面空无一物。
他没让她穿,蛊惑她说再穿晚点要做会不方便。
他的意图都在脸上,明晃晃的,又直白。
秦棠觉得自己快被他折磨死了,一会天堂一会地狱。
“几点了?”
张贺年听到她问的,“快十二点了。”
完了。
还早。
十二点对他们来说夜生活才开始,那之前那么多次,张贺年不折腾到半夜两三点是不会放过她的。
失眠都快被他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