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欢听了这小男孩的经历,觉得他也是个可怜人。
“手术会成功吗?”
娄枭勾了勾唇,“这事儿除了老天爷,谁敢跟你打包票?”
简欢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如果手术失败了……
娄枭很轻易就看出了她那颗小脑袋里在想什么,照着她额头上戳了两下,“好了,能成功就成功,不能就埋土里立个碑,别跟这噘嘴了。”
他说的随意,可同样对父亲生前钢琴恋恋不舍的她深知亲人遗物的意义,一件死物都是这样,更不要说是亲人的一部分。
……
心里揣着事儿,简欢躺下之后又扑腾了好一会儿才睡着。
以至于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头重脚轻,“好困啊。”
翻了个身在娄枭怀里拱了拱,“几点了。”
男人的嗓音带着晨起的磁哑,“快十点,再睡会儿。”
“哦,十点……十点!”
简欢一个激灵坐起来,抓着衣服就往身上套,嘴里一边念叨,“死了死了,我要死了。”
娄枭看她慌慌张张的样子,靠在床头点了根烟,“干什么火烧屁股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