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很懂她的。
心口发闷,转移话题道,“你哪天有时间。”
“后天。”
她看了眼床头的日历,后天正好是她舞团休息的日子。
心里那种酸胀像是要溢出来了,她咽了咽才点头说“好”。
该说的都说完了,但是谁都没先挂电话。
其实她还想问他很多,譬如那夜的告白跟道歉是真的还是做梦?你最近去哪了?我们是不是该去离婚了?
可是最后还是归于沉默。
深夜静谧,空气中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借着电流的隐蔽紧密的纠缠。
良久,娄枭开口道,“睡吧。”
“嗯。”
挂断了电话,简欢却失了眠。
在黑暗中躺了一会儿,觉得压抑,又起来打开床头灯。
而这一抹微弱的灯光,同样落人了楼下男人的眸色中。
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