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有一个词叫做得寸进尺,她刚不动就感觉到腰上的手有游走的趋势,不仅如此,贴在她耳侧的气息也跟着吻她的脖颈。
司乐转头想要指责他这种行为,“你……唔……”
后脑被扣住,男人近乎狂热的吻她,只一瞬就夺走了她所有的呼吸。
一年多没这样亲近,哪怕娄枭有心克制,也是收效甚微。
捏着她腰的手强势的往上揉,把她整个人抵在墙上,恨不能把她生吞活剥。
司乐的身子不似从前青涩,险些把他弄疯了。
她不肯这样不清不楚的跟他发生什么,又不想闹出太大动静,无声的挣动。可怜那点小猫挠人的力道根本抵挡不住男人的强势。
安静的房间只能听到男人的粗喘跟女人越来越微弱的挣扎。
就在娄枭握住她的腿时,外面响起敲门声,“孙媳妇,重孙儿吃完饭了吗?”
是秦老两夫妇,他们是一刻不见孩子就浑身难受,看司乐久久不回来,就组团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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