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景杨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死死闭上了嘴巴。
“啧。”
下一秒,下颚关节被虎口钳住。
“唔!”
下巴被卸,娄景杨连喊都喊不出,只余下喉咙里溢出的痛苦呻叫。
药从闭合不上的嘴里倒进去。
药瓶见底,娄枭满意站起,拍了拍手,抬腿踹飞了一并掉出来的手机。
拉开副驾驶。
女人蜷缩成小小一团,闭着眼,额头的汗打湿了发,浑身滚烫。
被抱起时,还小小哼了声。
娄枭看她不自觉攥着他衣襟的手,被逗笑。
真是,一会儿不见就把自己弄这么可怜。
路过娄景杨时,注意到他的注视,娄枭停了停。
笑的和善,“你看你,弄成这样,也没法照顾小弟妹了。我这个当哥哥的也不好干看着,代劳了,你也得空歇歇。”
“哦对,不用谢。”
“……”
地上。
娄景杨见到娄枭光明正大的抱着他未婚妻离开,恨毒至极。
刚一动,肋骨剧痛。
更要命的是药劲儿上来,他一点力气都没有。
只能眼睁睁看着娄枭的车扬长而去。
心中发狠,娄、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