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摆好,管家站在距离宫偃三步之外的地方鞠躬。
“您是不是旧疾发作了,需要给您叫医生么。”
“不用了。”
宫偃揉了揉眉心。
治疗需要时间,去京城之前,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管家还是维持着鞠躬的动作,脊背的弧度没有任何变动。
宫偃睁开眼,“还有什么事么。”
“老夫人说您许久没回老宅请安了,叫您回去一趟。”
宫偃撂下了揉着眉心的手,“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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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
这里早些年是王府旧宅,曲水回廊,每一草一木都雕修的精致无比。
岁月沉淀而下的不只是古色古香,还有压得人喘不过气的规矩。
入目的佣人皆垂着眼,缩着肩胛,走路无声。
通传后,宫偃迈入主屋。
宫老夫人不喜电灯,房间里昏暗的很。
在这种环境下,榻上的人浑身都透着一股腐败的朽木气。
宫偃依照规矩行礼问安,“祖母。”
上了年纪的哑嗓自上响起,“听说你要去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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