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我说说,都梦见他什么了?”
简欢听出危险,眼睛飘了下,“没什么,就是,梦见他身首异处,我有点怕他成,厉鬼,会缠着,呃你。”
顶着娄枭那压人的注视,简欢越说就越觉荒唐,半分底气也没有。
“呵。”
一声玩味的笑。
“那盛东影没顺带说说,他顶了个恋人的名,结果替别人背了黑锅,死不瞑目?”
背黑锅?
简欢一怔,后知后觉,他是在说宫偃。
刚要否认,忽的想到,就算东影没死,只要娄枭不放人,同样没有生路。
左右那天她已经叫了宫偃的名字,索性就推到他身上。
想到这层,她沉默当做默认。
娄枭瞧她反驳都不反驳,抽了两口烟,丢开手,反手捏上她后颈。
大掌几乎要围满她的颈围,掌控味十足。
“哑巴了?”
简欢挣动了下,没挣开,反而被那力道强迫着仰头。
琥珀色瞳倒映着男人沾了戾的脸,像是荒野的狼,稍有不慎,就会被咬断喉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