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敲开一扇门，里面的男人不满地质问：“什么事？”

“对不起这位客人，请问刚才是否有其他人……”

“滚！”

男人说完，重重关上大门。

侍者只能摇摇头离开。

秦九一愣，她小声在王灵耳边问道：“他们就这样问人吗？这不是明摆着找不到吗？”

王灵：“他们虽然收了其他人的钱，但客户是星月拍卖场的vip。而他们只不过是这里打工的侍者，如果为了自己的小费得罪了这些vip，等星月拍卖场出手的时候他们就完蛋了。”

秦九闻言，沉默了片刻，突然问：“等等，你的意思是……星月拍卖场会保护vip客户？”

王灵：“嗯，理论上是的。毕竟每一个vip客户在这里消费的金额已经超过百亿，拍卖场抽了不少水，如果vip客户有什么困难，星月拍卖场是会出手的……等等！你是想……”

秦九点头：“既然跑不掉，为什么不直接让星月拍卖场出面？”

“可你……不是偷了别人的东西吗？”

“咳咳，诶！拍卖场默许的事情怎么能叫偷？”秦九极其坦荡，她说：“用你的名义，我现在开始是你的女伴了。”

王灵：“？”

秦九：“没办法啊，我是用另一个人女伴的身份进来的，我没有vip，但你有。嘿嘿，vip的女伴应该也在保护范围内吧！”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王灵斟酌片刻，道：“那个女人对星月拍卖场的价值更高，我不认为我们可以做到让对方出面。”

“那你就和对方说——”

秦九咧嘴一笑，道：“我们有一笔价值一千亿的交易要和对方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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