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吕青攻城的时候,往往是刚刚摆开架势,对方就出城投降。
反复几次下来,吕青自己都变得麻木起来。
而先前野外一战,也让吕青意识到,鄠邑城内的苏烈,不是个好相与的。
“鄠邑县算是长安在西面的最后一道屏障了,千万要小心谨慎。”
“毕竟,苏烈此人可不简单。”
听到吕青这么说,一旁的张奉心中很是好奇,如今他们这一支大军在陕州境内如入无人之境,怎么看起来公爷还是有些担忧的样子?
“公爷,鄠邑城虽然是长安城最后一道防线,但对我等来说似乎并没有那么麻烦。”
看着一脸自信的张奉,吕青虽然很欣赏他的战略和胆识,但此时的他还是有些不太平静,冲着张奉摇了摇头。
“没有那么简单,从始至终都太安静了,苏烈此人绝对不会束手就擒。”
“再说东路数次攻克城池,鄠邑县内的苏烈必定会新生警觉。”
“他除了派出那近万骑兵骚扰我们之后,就一直再没有什么动作。”
“我怀疑他一定在准备什么在防备。”
“因此这鄠邑城可能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简单。”
听到这话,张奉微微一愣,疑惑道:“难不成这苏烈还能凭此翻了身?”
“能不能的也不是你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