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陈廷敬,这时候开始细细琢磨起来这句话。

那王亶望见状,接着说道:“家父说了,这吕青做事不按套路出牌,手段阴损狡诈,帝京的时候就没少用上不了台面的手段。”

“陈家在并州根深蒂固,他如果正面硬碰硬的来,绝对不是陈家的对手,因此只能从其他地方想办法。”

听到这一番话,陈廷敬迟疑道:“官仓虽然和我陈家有些关系,但到底也是朝廷的,他吕青就算是再怎么大胆,也不敢打官仓的主意吧?”

陈万道这时候也是点了点头,插嘴道:“吕青如果敢动官仓,本官自会上书弹劾他!”

“他不会蠢到敢打官仓主意的。”

在陈万道看来,吕青就算是敢打官仓的主意,那也是他去官仓调集粮食给他剿匪用。

这样一来,他就可以上书弹劾。

反正也是自己占理。

王亶望见状,也知道陈万道压根没听进去自己的提醒,只是扭头看向陈廷敬说道:“陈太傅,家父的话转述完了,至于您如何理解,晚辈就不过多插手了,告辞。”

说完,那王亶望就要起身离开。

只是刚刚站起身来,王亶望就被陈廷敬叫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