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那十七八的少女脸都变的愤愤了起来,胸口起伏,“你,你在耍我们?”
“我不写诗,又没说不写别的。”李财淡淡的说。
闻言。那十七八的少女脸上的愤愤收了起来,破涕为笑。“那你就是写词了,词比诗更适合我们呢。我们的花魁就是一词成名的。”
“谁说要写词了。”李财又耸了耸肩。
然后,十七八的少女眼泪一下子又出来了,“你耍我们有意思吗?!”
“你能不能等我把话说完啊。”李财淡淡的开口,“我不写诗,也不写词,我给你们写首个吧。嗯,歌,很奇怪的词是不是,其实一点也不奇怪,诗合乐的叫诗歌,词也有词牌的,词牌就是词的曲调,词最初就是伴曲唱的,你们大约要诗词也是唱的吧,恩,你们什么选花魁,大约也需要你们上台唱啊,或是跳个 或是跳个舞,或者弄个乐器什么的,让一群无聊的文人墨客评分吧。我写的这个歌,就是专门用来唱的,只用来唱的。”
“你叫狐儿是吧,嗯,这一首应该非常适合你们唱,估计那些个书生很爱听,之后,应该会有不少书生乐意为你们写诗了。”
李财将毛笔握在手中,蘸了一下墨汁,便开始挥毫写了起来:
我是一只爱了千年的狐,千年爱恋千年孤独;长夜里你可知我的红妆为谁补,红尘中你可知我的秀发为谁梳。
我是一只守候千年的狐,千年守候千年无助,情到深处看我用美丽为你起舞,爱到痛时听我用歌声为你倾诉。
寒窗苦读你我海誓山盟,铭心刻骨
金榜花烛却是天涯漫漫,陌路殊途。
能不能让我为爱哭一哭,我还是千百年前爱你的白狐,多少春去春来朝朝暮暮,生生世世都是你的狐.
……
两位少女虽然才气不够,但是却也是用心练过的,看着李财笔下直白却又刻入心扉字句,诧异的睁大了眼睛,这是她们第一次接触这种文笔,心底发出一丝声音,恍惚是心多开了一窍似的。
恍惚间,似乎那个寒窗,那个书生,那只美丽的狐妖乍然在自己面前演绎了一段凄美爱情。
好凄美
好感人
当李财写完收笔时,两位少女已是潸然泪下了。
“嗯,最好再学几个舞蹈动作,可以一个跳舞一个唱歌啊,或是同时跳舞同时唱歌都可以,伴奏音乐的话,古琴古筝啊差不多把气氛营造一些的都可以,那个我不懂,你们看着弄。调子的话,差不多就是这样。”李财说着,用唱法试图唱了两句,结果发现自己完全驾驭不了,一个男的唱这个,搞毛啊,便苦笑着不了了之了。
“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十五六的少女只听朱平安唱了两句,便红着眼睛,循着李财刚才的调子将这首白狐唱了出来,基本上跟原唱差不太多,有区别的地方甚至比原唱更好听。
“哦,不错,就是这样。”李财满意的点头。
“算了,再送你们一首好了。”李财想了想,便又挥笔下了一首,唱歌啊选秀啊什么的,怎么能少的他的歌呢。在大明帝国选花魁,差不多跟现代选秀一个调调吧。
《存在》
多少人走着却困在原地
多少人活着却如同死去
多少人爱着却好似分离
多少人笑着却满含泪滴
谁知道我们该去向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