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刚才看到的气运。却也足以让自己引以为戒。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气运保护膜应该跟一个人的德行有关吧,德行良好,保护膜也就良好。你的气运也就不会流失,所谓苦心人天不负,只要你努力达到了,成功也就水到渠成了;反之,若是你德行不好,也就是说你的德行配不上你的气运了。那气运就会流失,没有气运,那就事倍功半了,甚至难以成事。
古人以前就提“以德配天”,国古书训沽都说:“德,得也。”得之谓德。天赋人以性,因有此性始成其为人,亦始成其为我。由性始有德,故中国人常连称德性。如人有孝性,便有孝德。人有至善之性,便有至善之德。德又称品德,品有分类义,又有分等义。人虽同具善性,但个性不同,善可以有许多类之善。人之完成善,又可有许多等级。圣人则是至善而为人中之最高等级者。
天既赋我以善性,因此我之成德,乃得于己之内,得于我之所固有,而非向外求之而得者。惟其是得于己之内,故要得则必可得。所以说:“君子无入而不自得。”又说:“君子素其位而行,素富贵,行乎富贵,素贫贱,行乎贫贱,素患难,行乎患难,素夷狄,行乎夷狄。
大伯等人足以让自己引以为戒,要做事,先要做人啊。
从这个角度来看,自己能看到气运也并非一无是处,至少让自己引以为戒了。
李财看着大伯等人消失的背影,摇了摇头,便拿着手里给胖子买的衣服上楼去了。
等李财打开房门,回到房间,胖子已经洗完澡裹着一个床单,正坐在桌子上对着两菜一汤,吭吭吭的一通还吃山喝呢,那副德行仿佛跟老宅那头白底黑花猪出自同一师门似的。
胖子吃着吃着看到李财拿着衣服来了,不由胖脸大为感动,嘴里吞着菜含糊不清的说道,“真是好兄弟啊。”
李财无语,若不是看一次气运需要一个旬日,真想看看胖子的气运,看看他和大伯谁的气运薄膜更像筛子
“李兄,要不要来点?”胖子从嘴下,将盘子扒拉出来,问道。
“你自己吃吧,我在簪花宴吃过了。”李财撇了撇嘴。
“簪花宴”胖子闻言仿佛跟菜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重复一遍,便再次埋头盘中,吭吭吭,又是一通海吃山喝。
吃饱喝足,换了衣服,胖子便告辞了,还要急着回他爹娘下榻的客栈去。刚才衣衫褴褛不敢回家,现在好多了,再不回去,还不知道薛大老爷会怎么收拾他呢。
“薛兄,大约明天或是后天,我便返家了。来年乡试,我们再会。不过你可得要在家好好温习才好,乡试可没有捐监生这样的机会了。”李财在胖子出门时,将行期提了一句,省的胖子以为自己不告而别。
胖子闻言顿住了脚,似乎有些不舍,好不容易才遇到一个能谈得来的朋友,还不是那种狐朋狗友,很难得。
“胖爷厉害着呢,才华高你两斗不止,这次不走运而已。呃,说到返家,估计我也可能会在那个时候跟随爹娘回家了”胖子闻言不满的甩着胖脸扬言自己牛的很,不过提到返家时不免有些唏嘘。
两日后,秦淮河畔张灯结彩,人声鼎沸,比之院试时还要热闹数倍不止。
浆声灯影柳腰拧,秦淮河畔一年一度的选花魁盛会也就离开了帷幕,文人墨客富商大贾争先恐后,比台上的姐儿还要积极
在这片热闹喧嚣中,一辆马车静静的路过,窗帘被撩起来一角,视线却没有落在对岸的盛会,而是落在了秦淮河上。
这时,秦淮河也入了秋,阳光洒在水面上悠悠的淌着。城墙巍巍河水潇潇枝叶落,飘飘长风万里雁南飞。红叶飘落河边,荡漾着漩涡飘向远方,如同黄碟在河水中沐浴。
应天的秋天,满是诗意,煞是好看。
李财回到客栈,没有看到李萍,就走下来找掌柜的。
“肖掌柜,这段时间参加科考,女儿小萍给你带来麻烦,实在不好意思。多谢了”李财抱着拳对着肖掌柜的拱拱手说道。
“哈哈,李公子客气了,有你这个徐州府的案首住在我这里,是我这里的荣幸,不必如此客气,你的女儿在我家里,家里的母亲非常喜欢你的小孩,等你忙完,我就回家把你的女儿带回来还给你。”肖掌柜也对着李财抱抱拳,回礼说道:
“肖掌柜,我家里没有人,这次也不回去,不知道肖掌柜这里可不可以租到房子,也不要很大,可以住就行,但是也不能太差。我可不想委屈我的小女儿,哈哈”李财对着肖掌柜说道。
“哈哈,李公子,不瞒你说,我可是这里的老人,对这一代很熟。没有问题,明天我就帮你落实一下,让你在我家附近租个房子就行,你没有时间,随时可以把你的女儿给我母亲带,我的贱妻也可以帮你带小孩,”肖掌柜对着李财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