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毛骧叩见陛下!”
毛骧站了起来,朱元璋看着他,点了点头:
难道一向狠辣著称的洪武皇帝发了善心?
宋濂四人找了半天,最后因为一张牌丢失,大家不欢而散。
上完早朝,用过午膳。
这时,就听外面狱棍敲打铁门的声音。
“谢陛下!”
真不想在大明待啊!
看完秘折,朱元璋虎目瞪着毛骧:
“这中间毕竟牵扯天下的官员,百室他们心里都明白着呢。“
结合都尉府的秘折,儿臣以为,林澈所言不虚,公田补贴俸禄政策,已然成为我大明一大弊政。”
甚至有种急不可待——
李财知道还了解,锦衣卫刺探情报,简直无孔不入。
毛骧连忙弓腰,双手一拱:
“但凭陛下吩咐!”
洪武朝锦衣卫更是神一般的存在。
“可是你想过没有,伱能想到的,韩国公他们混迹官场几十年,他们难道没想到?”
他发现自己对这个狂生李财越来越感兴趣了。知识丰富,学识又好,字写的也很好,还有一手的医术,
第二天上朝,朱元璋问宋濂为何精神萎靡。
李财知道一天给朱棣讲课的时间到了。
隔壁的那些打杂的没有任何动静,显然朱棣还没过来。
“好,你给我连夜去徐州府一趟,查一查这个贡生徐州的来历。”
“是,儿臣记下了。”
朱元璋端坐龙椅,一抬手:
不出意外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怕是早就传到皇帝御案上了。
洪武年间大学士宋濂晚上约几个好友打牌。
由此可见。
朱元璋饶有兴致的点了点头。
“仅朝堂四品以上官员,就从农民手中攫取良田,百万亩之多。”
李财双手垫在脑后,翘着二郎腿躺在自己躺椅上,嘴里喃喃自语:
还将那张丢失的牌还给了宋濂。毛骧跟随朱元璋多年,对这位皇上的性子甚是了解。
朱元璋沉顿片刻,看向朱标,目光严肃,一副教导的口吻:
“父母双亡?没有同怀?那李财参加乡试、会试的钱银从哪里来?”
“这是儿臣愚见,请父皇赐教。”
“这就是帝王的驭臣之术,你给咱记牢喽。”
“老大,下去休息吧,明天咱们再探诏狱。”
此刻,密室一片寂静。
锦衣卫恐怖的实力。
而朱元璋则扮演着兜底的角色。
眼见毛骧离开,朱元璋对朱标道:
一旦自己一时拿不定主意的时候,这种询问方式已经成为了日常。
“不对啊!这么多天过去,怎么还没动静?”
“李先生,那位爷有请!”随身来的校尉对着李财说道。
朱棣早就在医馆门口等候。
看到李财过来,连忙上前迎接。
下一刻。
朱棣一招手,一名校尉搬来一筐新鲜水嫩的荔枝。
问这么多干嘛。
毕竟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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