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御医坐在桌子旁,有些书写着方子,有些带着太医院的学徒清点着药材。
李财太医院忙碌了一天,因为出兵的时间还没有定下来,所以太医院主要忙碌的还是打仗时的方子。
太阳低沉,李财回到了家。
舅舅洪铁绳一家正在收拾着行礼,准备第二天回家。
在洪铁绳居住的房间中,洪铁绳将穿的衣服往一个背包中塞去,刘翠和洪岭在一旁打着下手。
见李财进门,洪铁绳放下了手中的活计。
“舅舅为何走的这么早?不多留几天?”李财有些不舍的问道。
“嘿嘿!”洪铁绳嘿嘿一笑,道:“不能再留了,要是回去的晚,就赶不上春耕了。”
李财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帮着洪铁绳收拾行李。
洪铁绳其实并没有多少行李,不过是一些衣服罢了。
“舅舅,这些衣服都已经很旧了,换新的吧!”李财看着背包中那些陈旧的衣服,开口劝道。
不管怎么说,李财现在都是举人也算半个官,给洪铁绳换几身新衣服的钱还是有的。
“钱不能乱花,你刚刚成亲,以后还要养家。
我在乡下也花不了几个钱,衣服旧点也能穿,换新的干啥?”洪铁绳有些埋怨的道。
站在一旁的洪岭却喊道:“爹,就听哥的吧。哥现在可是皇上的准女婿,咱们要是穿的差了,不是丢哥的脸吗?”
“你这败家玩意儿!”
洪铁绳一听这话,踢了洪岭一脚。
“你怎么如此不识大体?能说出这样的话?你哥的钱也是辛辛苦苦赚来的,以后还要养家,京城不比乡下,到处都是花钱的地方,怎么能让咱们白白浪费?”
洪铁绳一脸不满的劝告着自己的小儿子。
看着洪铁绳这个样子,李财知道,洪铁绳是不会花自己钱的。
……
胡惟庸在自己的书房中,看着坐在书房中的党羽,脸上满是阴狠。
“根据今天早朝的事情来看,恐怕他已经打算对咱们动手了。咱们不能再这样等下去了,要是再这样等下去,谁知道结果是什么!”
胡惟庸坐在书房的上位,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
陈宁坐在胡惟庸的下首位置,道:“胡相,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要是再这样等下去,迟早就是死路一条!”
胡惟庸脸色阴晴不定,心里不停的盘算着。
御史中丞涂节坐在末尾位置,他脸色不停的变化,像是做着什么艰难的决定。
“胡相,既然陛下不仁,那咱们就不义!反正横竖都是一个死,早死晚死都是死,拼一把又如何?”
涂节忽然变得不怕死起来,一扫之前的鼠胆模样。
就连胡惟庸都微微侧目,不太相信涂节的变化。
“你的意思是?”胡惟庸看向涂节。
“诸位,既然他不仁,那咱们就不义!”
涂节冲着书房中的这些人招招手,示意他们围过来。
书房中的这些人围在涂节的周围,涂节脸色阴狠,不停的说着自己的计划。
语气中满是煽动和蛊惑,一瞬间,让胡惟庸以及众人纷纷侧目。
在胡惟庸的印象中,涂节只是一个能力比较强的书生罢了,写写文章还行,可为什么今天分析起事情来,竟然头头是道?
胡惟庸没有多想,只当涂节为了活命,被逼出来的潜能。
涂节投靠胡惟庸的时间很早,对胡惟庸平日里也非常恭谨,胡惟庸也没有怀疑涂节。
胡惟庸听着涂节的声音,脸色时而疯狂,时而狰狞。
最后,他拍了拍涂节的肩膀,恶狠狠的道:“你这个办法不够狠,咱们应该再狠一点!”
说着,胡惟庸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毕竟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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