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超不再多说,直接掐断了电话。
书房里一片死寂,话说到这里,只要不是个傻子都能听出来,沈逐意这是被诬陷了。
周琼枝气势汹汹的站起身,走到沈季初身边,啪的一个耳刮子扇在他脸上,瞬间,沈季初的左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肿起来。
“畜生,你连自己的弟弟都害,你还是个人吗,我和你爸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
沈季初自知瞒不下去,噗通一下跪倒在地,“妈,我错了。”
沈骆琳也吓得跪了下来。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逐意到底哪里得罪你们了!”
周琼枝气得手掌都在颤抖,“我是怎么跟你们兄妹说的,要跟逐意好好相处,把他当亲兄弟一样,在他有需要的时候尽量帮一帮。”
“结果你们是怎么做的,不仅不帮,还去诬陷他,沈家怎么出了你们这两个畜生!”
沈震霆上去给了沈季初一脚,“畜生,你哑巴了!当着你爷爷的面,还不赶紧交代,为什么要这么做,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沈季初狼狈的趴在地上,此时他也顾不得沈博达了,保住自己要紧,要怪就怪沈博达太自信了。
他口口声声的说,只要配合他赶走沈逐意,将来虞芷晴那部分家产会分给自己三成,而且他有十足的把握,这种绿茶手段能轻易的让沈家所有人对沈逐意生嫌,不费吹灰之力的让沈逐意滚蛋。
现在倒好,他自己成了太监不说,家里人压根就没有因为他的受伤失去理智,进而无底线的偏袒,反而连累自己跪在这里受审!
“是沈博达!”
沈季初抬起头说道:“他向我哭诉,二伯二伯母要把他送到国外,他在沈家兢兢业业了二十多年,孝顺二伯二伯母,生怕行差踏错一步,他不甘心这么多年的努力付之东流,不甘心沈逐意回来后就什么也没有了。”
“你们都知道,我和博达年纪最相近,从小我们是光着屁股一块长大的,关系一直很好,我,我实在不忍心他这么可怜,这么伤心,出于一时义愤,才做了错事。”
“我现在已经知道错了,明天我就跪到沈逐意面前去道歉,争取他的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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