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段时间遇到**或混混找麻烦,直接去军营找我,告诉门口的卫兵找赵五哥就成。”
委员长果然在新城大楼。
谈判也要开始了。
何逸君得到了想要的情报心中一喜,嘴上回了句恩呐,很自然的感谢起军官并聊了起来。
巡逻的东北军也乐得偷懒,一群人找了个背风处,你一句我一句回忆着家乡的山山水水。
当听何逸君说前些日子回了一趟哈尔滨走亲戚,几个黑省籍的士兵更是激动得热泪盈眶。
“滴滴~”
众人正聊到兴头上,忽然几辆轿车在路边停下摁了摁喇叭,军官脸色一变当即跑了过去。
待他来到其中一辆车旁时,只见车窗被人缓缓摇下,脸色难看的少帅伸出脑袋骂了起来。
“妈了个巴子的,你们不去巡逻跑来跟人聊天,瞅瞅刚刚笑得那德性,是不是忘记军法了。
要是让金陵特务混进来,老子扒了你的皮,赶紧给我滚,将大楼500米范围内全部清空。
我现在去机场接人,回来要是还有不相干人员出没,赵五,你小子就准备去前线带兵吧。”
“哎,少帅。”
军官憨厚的挠挠头,又对少帅身边的一个中年男人敬了个礼,准备转身离开去执行命令。
中年男人微笑点头,目光扫过远处的何逸君,低声对少帅说了什么,少帅立刻抬头喊道。
“赵五,等等,那个女人是干什么的,身份有没有问题,娘的,这么丑的女人你也不放过。”
“不是。”
军官哭笑不得,低头解释:“那是个老乡,热歌人,民国二十年父母在沈阳被鬼子杀害了。
小丫头挺不容易,靠着裁缝手艺走南闯北,连伪满都去过,年初时来长安开了一家店铺。
我看了,证件没问题,籍贯也不肯定不是假的,有些事不是咱们关外人根本就不会知道。”
哦,
原来是东北人。
还是个无家可归的可怜人。
少帅闻言神色一黯,这些都是自己的责任,否则东北又怎么会落在日本人和伪满的手上。
许是心怀愧疚,他从怀里拿出钱包毫不犹豫地抽出一张钞票,示意军官将钱交给何逸君。
中年男人见状叹了口气,知道这位对几年前的事一直耿耿于怀,试图用这种方式来赎罪。
可现在是紧要关头,必须时刻保持警惕,如果这个女人是国府特务或何部长的人怎么办。
尤其是何部长,
可是恨不得某人死在长安。
对方死了不要紧,问题是亲日派若上台,无法建立统一的抗日战线,中华民族的未来堪忧。
想到这,中年人也掏出钱跟少帅开了个玩笑:“做好事,我们地下党从来都是不甘人后的。
不过等会还有工作,你我不便下车,这位小同志,就请你将人带过来吧,不知方不方便。”
他态度和蔼的询问军官,并没有因为自己身份高就颐指气使,足可见个人的修养和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