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在沪行动人员要利用各种渠道了解地下党人员以及据点的情况,告诉弟兄们抓点紧,暂时不要打草惊蛇,调查过程要尽量秘密。
随后又装作不经意的问了对方一句:“平时电台由谁保管,背景可不可靠,咱们现在在敌人的心脏做工作,通讯安全方面一定要当心。”
“是电讯科调来的新人,鸡鹅巷时期就在处里,浙省杭城人,黄埔出身,上半年刚刚接受过一次背景审查,没发现问题,怎么了副处长?”
何逸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五一十的回答道。
“没事,你这样.....”
左重靠近她的耳边小声说了两句,何逸君一边听一边点头,两人商量完便各自散开。
第二天晚上,来自各方面的情报汇集到了左重的手上,根据特务们的调查,目前沪上地下党非常低调。
即使果党和地下党合作抗日,对方也没有进行过公开活动,所以人员和据点无从查起,为此左重大发雷霆。
从未见过副处长如此失态,邬春阳等人噤若寒蝉,暗自猜测地下党是不是又干出了什么大事,惹得对方震怒。
但是就在他们决定继续深入调查时,又一封秘密电报从金陵发到沪上,发电的依旧是老戴,内容却截然不同。
“同意地下党条件,务必破坏日方计划。”
左重面无表情的将电报扔到了火盆里,跟他猜的一样,所谓的调查果然是在试探自己有没有通共。
昨天他要是拖延时间,没有及时布置任务,今天等待他的恐怕就是押送金陵,等候发落的处置了。
好歹他也曾冒着生命危险去长安护驾,竟然被如此对待,某人的寡恩薄义真是刻到了骨子里。
怪不得十几年后,为其多次背锅的杜长官儿子在美国上学缺钱,对方竟然像打发乞丐似的给了几千块,还特娘的是分期付款。
君视臣如草芥,臣视君如寇仇句,这个道理怎么有的人就是不懂呢。
“副处长,跟你猜的一样,那人今天偷偷用了电台,要不要?”
来送电文的何逸君在一旁缓缓做了个下切的手势,目光冰冷。
“不必了,他也是为了党国尽忠嘛,又不是投敌叛国,以后你多盯着一点就好。”
左重皮笑肉不笑说道:“再说金陵刚来消息,对方就出事,等于告诉领袖是咱们动的手。
不着急,将来总有机会,沪上哪一天不死人,你去将宋明浩喊来吧,我有些事要问他。”
“明白了。”
何逸君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