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魏珏有什么能耐?
他不愿意相信。
这些年培养的亲信,关系都这么脆弱。
魏珏又说道:“现在,再投票,认为霍狐罪大恶极,贪赃枉法,流毒全军的举手。”
声音平淡,震耳欲聋。
本放下的手臂,又一次竖起,这一次,更是戳到了霍狐的肺管子里。
霍狐难以置信。
有什么比被人背叛更恶心的吗。
罢职就算了。
还要给他定罪?
以前的亲信范老五直挺挺地举手,毫不犹豫,或者说,他的手臂就没有放下来过,目光坚毅,他真的改了。
荒唐!
荒诞!
荒谬!
狗都能改得了吃屎?
霍狐眼神阴冷了下来。
很好。
不枉我突破到地武王。
不然这逼都装的不爽。
他要让这些背叛他的,欺辱他的黑山卒后悔。
不就一个京城来的骠骑将军吗?
迟早有一天,他也能爬到这个尊位。
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
莫欺中年穷!
“喝!”
霍狐暴喝一声,全身一震。
嘭。
就被魏珏扇到了地里。
脑袋倒栽葱,直挺挺的插在地上,接着魏珏轻轻在对方丹田一弹,破去了对方气海神桥,沦为了一个废人。
魏珏解除了时间控制。
拔出了霍狐,看着对方失去了焦距的眼神,扇了对方两巴掌,彻底清醒了。
“带下去,等此间事了,严刑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