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院落安静下来,陆从祇脸色阴晴不定,黑沉的厉害,而文盈却因为二公子的那番话,给连日来高悬的心送来慰藉。
二公子方才的话给了她勇气,她一咬牙一闭眼,从他怀中挣脱开来,方才大公子嘲弄的话犹在耳畔。
二公子哪里是什么来者不拒的人?
她生出一股反骨的劲儿来:“二公子向来洁身自好,是奴婢不该,对二公子那般好的人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说完,文盈又十分郑重的开口:“寡廉鲜耻的人是奴婢才对,二公子如皎皎白夜月,奴婢新生向往,同二公子有了肌肤之亲也是奴婢所盼,奴婢这辈子都是二公子的人。”
陆从祇被她诋毁自己的言语,激的眉头蹙起,面色黑沉,周身气场皆冷了下来。
他强压下自己的怒意:“若你觉得陆从璟占了你的身子,所以你才心悦于他,可若我告诉你——”
“不是的。”文盈开口打断他后面的话,跪下将头磕在地上,不肯起身,闷闷的声音传到陆从祇耳朵里,“奴婢之心,唯向二公子,与其他没有任何干系。”
她抬起头,眼里的倔强刺向陆从祇:“还请大公子放过奴婢罢,若您还要苦苦相逼,奴婢这条命,您直接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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