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从袛垂眸看了看她红的似欲滴血的唇,饶有兴致地开了口:“我同二弟,就这么像?”
声音入耳朵,文盈猛地摇头。
“是奴婢瞎了眼,公子恕罪。”
“恕罪,你想怎么恕罪?”他伸手钳制住她的下颚,稍稍用了些力道,便瞧见她眼眶泛起了晶莹。
这么爱掉眼泪,难怪那夜她一直嘤咛个不停。
他眼眸深了几许,指腹抚着她的面颊,慢慢移到唇角:“还真是为了富贵不择手段,原来还是非二弟不可,如今倒变成了谁都可以。”
文盈下意识想要反驳,但刚一抬头对上他的眼眸,她的勇气便没了。
“更衣。”他命令道。
文盈跪在他身前,慢慢将手往他腰间上去伸,指尖搭上了他的系带,外衣退下只剩中衣,接下来,便是外裤了。
文盈羞窘的不行,喉咙也跟着干痒,犹豫的档口,陆从袛危险的声音传过来:“不愿意?”
“奴婢不敢。”
他伸手抚着她的头:“我的话只说一遍,日后你只有我这一个主子,若是再对别人起了什么心思——”
他凑近她,危险的气息铺在她口鼻间,好似毒舌吐出的信子:“否则,我不介意亲自动手挖了你的眼睛。”
文盈被吓呼吸都停滞了下来,下一瞬她也不需要呼吸了,唇被陆从袛衔住,毫不怜惜地将她扯起来扔在了塌上。
属于张氏院中统一规制的衣服被撕毁,他的唇贴到了她的耳根,恶劣地提醒她:“好好记清楚了,别再认错人。”
痛苦与欢愉将文盈反复折磨,又逃脱不开。
她觉得自己真的是蠢到底了,这次他仍旧是一样的粗暴用力,恨不得撕毁捣烂,哪里会是什么二公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