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本地人知道也不说嘛,这叫心照不宣。”
“还有什么人入股了呢?”
那家伙装着忙于喝稀饭,塞口不言了,似乎已经觉得刚才的话已经多余。恰好张老头把一根热油条夹到了曾家辉的盘子里,听他这么问。代为回答道:“还有省劳动厅的一名副厅长呢。”
“呵呵,你老人家倒是一清二楚啊。”
张老头没有因为受到表扬而沾沾自喜,反而是摇头道:“可惜那家伙恐怕是犯事了,最近要倒霉了。你们等着瞧吧,事儿不会小的…肯定要丢官。”
曾家辉很是诧异,不解的一愣问道:“你咋知道呢?难不成你是地下省纪委书记?”
张老头呵呵一笑,道:“我咋知道的?那龟孙子以前吃我的油条,总是让司机开专车来买,这两天一反常态,竟然自己步行来吃,还老是一脸愁容。那年他爹死,都没见他那模样。能让那孙子比死了爹还难受的事,除了丢官儿,还能是啥?”
“你老厉害…!”
“不是我厉害,是我们原本是熟悉的老乡,人家后面官运亨通,看不起我们这些穷老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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