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秋生回忆了一下,说道:“一人白衣,一人青衣,两人相貌…都是很美,白衣约莫二十岁,青衣,十七八岁的样子,青衣剑法远胜于我。”
孟红裳只有在舞剑时会穿红衣,但孟红裳年纪接近三十……不过她驻颜有术,看起来也只二十岁……杜云丛沉吟许久,停止敲击桌面:“你先回去养伤。”
左秋生愤愤道:“殷连横过河拆桥,欲杀人灭口,此仇不报,难解我恨!”
杜云丛道:“先去养伤吧!”
“是,舵主。”
待左秋生离去,杜云丛望着壶里煮沸的水呆呆出神,喃喃道:“杀人灭口,应该是江寒的离间计,欲利用太平教对付殷家……好一个后生!”
他又想起江寒的诗,从那些诗中推测出江寒的性格:隐忍,有青云之志,誓除不平之事。
正是太平教需要招揽的人才。
是以他虽然看破江寒的计谋,却没有点破。
这个计谋在他看来虽然有些稚嫩,但却有可行处。
就算殷连横知道中计,也不得不下令追杀左秋生,而就算后面太平教发现中了江寒的计,也已跟殷家结了仇。
杜云丛端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轻声道:“此人之性格,很适合入我太平教,若入太平教,可为一香主。”
“让谁去接触他呢?”
杜云丛看着茶盏上升腾的白烟呆呆出神。
江寒自然不知道堂堂七大家之一的杜云丛会是魔教的舵主,更不知道杜云丛在谋划如何让他进教。
他知道群众之中有坏人,却不知道大儒之中有魔教中人啊!
他这段时间忙着找人定制奖杯,做条幅横幅,为即将到来的端午文会做准备。
韩去病那些少年暂时没什么事做,江寒只能让他们到后山种种花,锻炼身体,又请了两位先生教他们识字。
那些少年发现每天只需要做这些简单的活儿却能吃饱饭,甚至还有人教他们识字,看着江寒的眼神充满了感激。
从未见过如此好的东家!
韩去病在少年中身体最强壮,顺理成章成为这些少年的头,每天带着这些少年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