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扬州的消息传到洛阳后,整个洛阳的都震惊了。
“扬州急报!现如今粮价已经涨到四十五两一石!”
“什么?四十五两一石?这些人难道疯了吗?四十五两一石谁能吃得起饭?”
“据说扬州巡按使江寒到了扬州后,就张贴榜文,允许粮商涨价,所以粮价才会一路往上涨。”
一时之间,不仅朝廷之中出现了许多声音,便连市坊之间也到处是关于扬州的评论。
“江寒与粮商同流合污,纵容粮商一路涨价,再这样下去,扬州必定要发生民变,必须进宫,请皇上罢免江寒这个扬州巡按使的职位,再派人前往扬州,以平粮价!”
一座府邸里,几位官员正在议论。
“一石四十五两的粮价?这才短短几日,再这般下去,粮价恐怕要破百啊!不知皇上为何会重用这个江寒,我们必须一起上奏,否则任这江寒胡闹下去,扬州必定要出大乱子!”
“若不是江寒到了扬州后允许粮商涨价,粮价不可能涨到如此地步……此贼当斩啊!”
朝廷之中,有为利者,有为名者,鲜有为百姓者。
但即便为名利者,也不希望看到扬州出现大乱子。
如果扬州真的出现民变,以致社稷动荡,他们这些官员也不能安稳的坐在这个位置。
于是便不断有人上奏,请求皇上剥夺江寒扬州巡按使的身份,将其召回洛阳。
深宫之中,幕帘之后。
弘贞将手中的一封奏章掷到了桌上,说道:“如今弹劾江寒的大臣可真不少啊!没想到,他竟在扬州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也是弘贞提前知道了江寒的策略,否则现在恐怕就会将其调回来。
然而就算如此,他这个皇帝也险些顶不住大臣们施加的压力。
“曾虎山递上来的奏章说,江寒整日游玩扬州的风景,又命人翻新府衙,大伴,你说他这是想做什么?”
皇帝皱了皱眉,看向身旁的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