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师姐,同修大道,见证真伪,取长补短,互有裨益,是为智也!

故‘仁、义、诚、恒、智’皆有,何谓不专一也?”

钟离忧让他这一番话给说懵了,隔了半晌才道:“你可真会扯啊!老夫年轻时都没你这么风流。”

吐槽过后,钟离忧也是淡淡的道:“需要小心杜云丛,他的身份并没有那么简单。”

江寒一怔,钟离忧已经查觉杜云丛是太平教的人了吗?

“老哥为何这么说?”

“近来杜云丛的一些举止异于往昔,我怀疑他有所图谋。”钟离忧道。

原来钟离忧还不知道杜云丛是太平教的人,只是有所怀疑,杜云丛还得再查查,不忙告诉钟离忧……江寒正色道:“我知道了。”

……

……

钟离忧离去后,江寒看着周虎和阿福两人,从怀里取出两张银票,笑着塞了过去:“既然为我办事,我也不能亏待你们,你们一人一张。”

周虎和阿福看了一眼银票,顿时吃了一惊。

这两张银票的面额都是五百两银子,他们虽在钟离忧身边办事,可每个月也只有五两银子的月俸,五百两的银票他们摸都没摸过。

周虎连忙道:“公子,我等刚到公子身边,还未曾做过事,岂敢拿钱?”

阿福也点头道:“请公子收回。”

江寒笑道:“你们二人武艺高强,既然愿意为我做事,这点银两便给你们花使,该买的买,该花的花,拿下吧。”

周虎还要推辞,江寒沉声道:“拿下!我给别人银两便没有收回的道理,若是不拿,是不是看不起我这个东家?”

周虎和阿福互视一眼,终究还是伸手接过银票,看着五百两面额的银票,都是不禁心头激动,看向江寒的眼神也变得不同了。

“公子,这五百两是不是太多了,我们未立寸功,拿着实在有愧……”周虎舔了舔嘴唇道。

江寒笑道:“不用推辞了,今后我还要用到你们二人去做一些事,何况想刺杀我的人太多了,你们将来说不定还得为我挡刀,这点钱算得了什么?”

“我等愿为公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两人互视一眼,齐声道。

将二人安顿好后,江寒也是思考起接下来要做的事。

香露和白酒都走上了正轨,自己短时间内不必再为银钱发愁,必须用钱好好壮大自己的势力。

比如让周虎再去培养一批人,比如让阿福去找一些江湖人为自己所用。

之所以对邬文化和对周虎阿福不同,那是因为周虎阿福本是钟离忧的人,自然给多点钱,让他们对自己死心塌地的效忠。

接下来的日子仿佛恢复了平静,但江寒却知道洛阳表面上平静,实则暗流汹涌,这两日朝廷商议着与匈奴和亲的事谊。

两国和亲,意义重大,双方对于这次和亲都很看重。

按照惯例,和亲公主出嫁时,匈奴往往要向国家献聘礼。匈奴表示愿以骏马一千匹,牛羊各万只当作聘礼。

而大虞礼部商议后,决定赠给匈奴金千斤,以及大量的絮、缯、酒、米、食物等物。

礼部这一决定直接就让户部炸开锅了,大虞连年天灾,现在还要赠给匈奴金千斤当作嫁妆,这不是要掏空户部吗?

但大虞的公主要嫁出去,嫁妆总不能太过寒酸吧?

吵了几天后总算是有了结果,依旧是金千斤,但絮、缯、酒、米、食物等物有所减少。

此事渐渐传开,洛阳的百姓瞬间就炸开锅了。

大虞连年天灾,前不久还发生了青州疟疾,扬州洪灾,许多百姓过着食不果腹的日子,结果朝廷为了与匈奴和亲,竟然给匈奴金千斤作为嫁妆?

百姓一下子就吵翻天了,民怨四起。

不过在衙门的镇压下,那些不和谐的声音稍有止歇。

而对于公主的人选,朝廷也是争论了几天,皇室其实还有很多公主未曾嫁人的。

比如昭月公主,比如幼薇公主,比如福宁公主,善清公主……

昭月身为白虎军统帅,自然没有人敢提出让她去和亲,至于幼薇公主乃是皇后亲生,大臣们自然也不敢提到她,而福宁公主是魏王的亲妹妹,自然也不能是她。

人选便只剩下善清公主,崇宁公主,建安公主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