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俗话说少女少女,翻云覆雨。
面前的少女貌美身柔,又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江寒岂能忍得住?
看到江寒这个紧张的样子,周韵微微愣了一下,粉唇微嘟:“公子莫非未曾人事?”
啊这,我这辈子确实还是个处男……江寒尴尬的神色看在周韵眼里,她脸上流露出喜色,含羞带喜道:“便让妾身侍候公子吧!”
江寒忙道:“等等,周韵姑娘,其实我今日来此,其实还有一个目的。”
周韵一愣,问道:“公子有话,不妨直说。”
江寒道:“周韵姑娘适才所说,不无道理。桂月楼的楚仙儿若论容色,未必比得上姑娘,但却比姑娘年小几岁……
再加上这些年各种秦楼楚馆迭出,培养的花魁一个又一个,周韵姑娘虽然才色双绝,却也难以力压群芳。
文人雅士固然爱美,却喜新厌旧,若再过得几年,再出现一些花魁,又有谁记得姑娘?最后恐怕难免嫁作商人妇。”
周韵幽幽叹了一口气,江寒这番话虽然扎心,却说的有道理,说道:“公子说的是,这也是无可奈何。”
江寒笑道:“我有一计,不仅能使姑娘力压群芳,甚至能让姑娘名扬天下。”
闻言,周韵也是动容道:“公子莫不是跟妾身开玩笑吧?”
江寒道:“姑娘用过香膏吗?”
“自然用过。”
周韵点了点头,抱起一个妆匣,打开后里面是瓶瓶罐罐的香膏。
江寒微笑道:“我送给姑娘一件东西。”
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个琉璃瓶子,送到周韵手里。
周韵好奇的拔开木塞,凑到鼻尖轻嗅,眼睛亮了起来,抬头看着江寒,惊喜道:“公子,这是……”
“这是暗香露,此物倒也未必就一定胜过香膏,但花香更特别。”江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