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眠道:“我平日里都待在,待在家里看书,极少出去。”
江寒微笑道:“那就难怪了,外面很多形形色色的东西,云眠姑娘有机会该出去玩玩,老待在家里看书容易闷坏。”
秦云眠问道:“外面有什么形形色色的东西?”
江寒回忆着前身的见闻,再加上自己的口才,说得娓娓动听。
从坊间趣事聊到了志怪故事,从志怪故事又聊到了诗词歌赋。
前世闯南走北,口才练得极好,对付秦云眠一个小姑娘还不容易?
秦云眠很快就听得入神,渐渐地也是和江寒谈得娓娓忘倦。
待马车停下来时,秦云眠还有些意犹未尽。
江寒道:“云眠姑娘,我回去了。”
秦云眠眼神清澈的看着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江寒问道:“怎么了?”
秦云眠高冷的道:“下次有空,陪我出去玩。”
江寒:“……”
洛阳城,内城的一座府邸中。
府邸并非什么几进几出的大宅院,而是一处园林。
门后青石巷通往主园,园中东南西北各有一座大院子,院子中又有院子,气派又雅致。
此刻东边的院子里,二楼雅阁中正坐着三个人,二男一女,此刻每人面前都放着一张张宣纸。
“狗屁不通的东西,这也叫诗?”
“这首词怎么敢送过来的?这首词要是能够入选《大虞文集》,除非审阅眼睛瞎了!”
三人一边翻看一边口吐芬芳,尤其那位二十四五岁的美貌女子骂得最狠。
三人都是青云社的人,也是隐宗门人。
青云社是类似云阳诗社的文社,但比云阳诗社可还要出名得多,因为大名鼎鼎的大儒顾清秋就是青云社的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