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军纪严明,他们又没有接到撤退的命令,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和自己的同伴被自己的战车碾死。
惨重的伤亡,超过神经承受极限的血腥场面让残余的日军士兵再也不顾什么军纪了,全部丢下枪枝就跑,有的踹开街边店铺的门躲到房屋里,有在巷子附近的立即躲到巷子里去,大部分日军士兵向来的方向拼命的逃跑,不跑不行,因为豆战车在后面倒车碾他们。
整条街道上形成一幅极其可笑、可悲、、残忍、血腥的场面,日军士兵在前面逃跑,日军的豆战车中间倒车碾压,于明开的坦克在后面追杀豆战车,两辆开车上的人用机枪拼命的扫射收割着街道两侧日军士兵的生命。
于明猛踩油门,坦克屁股后面冒出滚滚浓烟,速度瞬间提高了一大截,很快就追上了前面的日军豆战车。
“碰”坦克撞上了一辆豆战车,豆战车前面的装甲被撞得凹陷下去,炮管被撞弯曲,豆战车上面的机枪手早就全部被卡车上人开枪打死,机枪已经没有人操作了,战车里面只剩下炮手和驾驶员。
被撞的豆战车车内的日军士兵吓得惊叫连连,还没等车内的日军士兵反应过来,坦克再次加速撞了过来,豆战车当场被撞得横在街道上,于明又踩油门,坦克第三次撞上了豆战车,这次豆战车被撞翻了,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它的重量跟坦克相差太远,根本不在同一个级别。
豆战车在豹式重型坦克面前就像一个小孩子与巨人,坦克高达三米,宽约三米,高高的履带在躺着的豆战车上面碾压过去,所有人都听见钢铁被压得变形的嘎吱声,坦克碾压过之后,豆战车就变成扁扁的一片铁板了。
日本人彻底胆寒了,没有比这种场面更加震撼人心的,他们引以为豪的豆战车在豹式坦克面前竟然如豆腐渣一般。
前面的四辆豆战车内的日本人都清楚地看见了这一幕,四辆豆战车的最高指挥官吓得大叫:“投降,快打旗帜投降!”
一条手臂举着着一条白色的兜裆布伸出最后面一辆豆战车的顶上入口不断挥舞,表示要投降。
“什么,日本的豆战车要投降?哈哈哈”于明看见那白色兜裆布不断摇晃,惊讶得大笑起来,紧接着骂道:“我擦你大爷,你们他妈的也知道害怕了?想投降?也不问问老子答应不答应,老子要把你们全部碾成铁片!上面的人听着,通知后面卡车上人继续追杀!老子要杀得日本人再也不敢追击我们!”
“明白!”
日军江城警备司令部,冈村宁次办公室。
“叮铃铃……”电话铃响了。
冈村宁次立即接起电话道:“莫西莫西,我是冈村宁次!”
电话中传来一个惊惧交加、颤抖的声音:“将军阁下,大事不好了!可恶的支那人抢走了那辆分配到我们旅团的德国坦克,现在他们正用那辆坦克追杀我们的战车!”
冈村宁次不可置信道:“纳尼?坦克被抢走了?为什么被会抢走?”
“坦克内的指挥员在没有步兵的掩护下擅自追击支那人,被支那人暗中偷袭。里面六个乘员全部玉碎!”
冈村宁次听见这话当即大怒:“巴嘎雅鹿,等等,你刚才说支那人正开着坦克追杀我们的战车?为什么是追杀?而不是我们的战车追杀他们?”
电话那头那人哭丧着脸说道:“将军阁下,我们的战车完全不是德国坦克的对手,炮弹打在坦克上丝毫不能伤害它,它只一炮就打爆炸了我们一辆战车!它凭借高速追上我们一辆战车,将我们的战车撞翻之后碾压成了铁皮啊!将军,这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战斗啊!那些该死的战车竟然不顾后果的撤退,我们的士兵反应不及。被战车碾死了无数,加上支那人的机枪疯狂扫射,我一个大队的兵力损失了五分之四啊,将军阁下!太惨了,您到现场看看就知道了。街道上到处都是我的部下被战车、坦克碾压成肉酱,没有一具完整的尸体,士兵们已经害怕了,无论我怎么下命令,他们都不敢再追击支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