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程柏升看盛长裕和宁祯腻歪,时常调侃,美色不能沾。

这句话很有道理。

盛长裕明明有更理智的思考与安排,可宁祯一开口,他就全部偏向了她。

他把江澜的秘密,说给宁祯听。

宁祯听罢,微微睁大了眼睛:“……江家怎么敢的?江郴不怕死吗?”

“是江太太。江郴跪下请辞,我说不与他相关。江郴和江南浦对我和家国,还是很忠诚的。”盛长裕道。

宁祯想起江南浦的较劲,便觉得他与自己父亲宁州同是一类人。

直爽、忠心耿耿。

可能更像江郴,而不是江太太。

宁祯听闻这个消息,震惊得半夜都没睡,和盛长裕聊了很久。

后半夜才睡着,翌日又起晚。

这次,不是逍遥半夜,而是说正经事。

宁祯醒过来时,盛长裕已经去了军政府——他再不去,程柏升就要把电话打到宁祯的卧房。

“……如此说来,盛长裕并没什么心上人。”

宁祯突然想到此处,心头持了良久的盾牌,突然就放下了。

她还是告诉自己,不可深陷;然而,人都会盲目自信,她自以为与旁人不同,不免兴奋。

“稳住!一旦飘飘然,肯定要吃亏!”宁祯对自己说。

每次得意忘形,都没什么好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