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知道,以后,皇上对裴今宴委以更多重任。
看完了信,她把信揉碎,又淋了一些茶水上去,彻底毁了信纸后,才扔到纸篓里,
用巾子擦了擦手,继续看账册。
而锦王的那封信,还安安静静放在桌子的一角,无人问津。
房间安静。
窗外、院中,丫鬟们忙乎着,小声交谈说笑。
一阵清风吹入,携带许多凉爽,苏明妆也放下账册,看向明媚阳光,笑着喃喃道,“明年这个时候,我应该就是在家,和父母兄嫂们一起生活了吧。”
每每想到未来,她心情都极好,
再幻想她偷偷学了一身本领,回头找个由头,和兄长打个赌,表演一番、惊掉他们下巴,她更是期待了。
越想心情越好,唇角也忍不住勾起,同时,眼神不小心落在了桌子一角,那封信上。
与之前,想到锦王就情绪暴躁、不受控制不同,现在她看见锦王的信,或者想起他的人,心情平静许多。
究其原因,也许就是最近生活太充实吧。
从前的她,很空虚,空虚的内心无法承载情绪,所以情绪总要寄托在他人、或其他事上,外界稍有动荡,她便被牵扯得天都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