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今宴,“……”看来这个法子,行不通。

苏明妆,“……”她刚刚是不是说得有些过了?果然,人还是得谨言慎行。

从前两人关系生疏,她说话也有所克制。

但现在两人关系走得近,尤其是酒足饭饱、夜深人静,正是人放松懈怠之时,她就忍不住打趣一番、怼上几句。

苏明妆暗暗自我检讨——莫不是最近看书看得少?怎么总是口不择言,惹人生气?算了,下回还是少说话吧。

少说少错。

裴今宴本想表演跳山取悦女子,见女子反对,也只能想别的法子。

他将两人从认识到现在,所有交流时光想了一遍,发现她除了对学习有兴趣,好像也只有……

想着,裴今宴叹了口气,随后扯出一抹苦笑,“我给你讲讲堂弟的事吧?”

“改天行吗?今天天气很好,我们别浪费时间讲那些闲事,你能不能……我有个不情之请。”苏明妆小心翼翼道。

没想到她竟不听堂弟往事,“什么不情之请?”

苏明妆看向男子的一双明眸大眼,带了一些讨好,和浓浓渴望,

“上回你为习秋量身制定了一套拳法,能不能也帮我定制一套?我知道我资质平庸、与习秋那种既能吃苦又天生神力的姑娘没法比,但蝼蚁尚且……哦不是,是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仔细挖掘一下,我肯定也有优点,你说对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