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今宴欲言又止,最后笑着摇了下头,“没关系,我不介意,去用膳吧,我也饿了。”

苏明妆低头看向男子窄瘦的腰间,“今天没叫?”

“……”裴今宴。

苏明妆摸了摸面颊,可怜兮兮地小声道,“堂少爷伤得那么重,我们在这说笑,是不是不好?我是不是应该表现得悲伤一些?”

裴今宴失笑,“我们是否悲伤,改变不了今酌伤情,还是随性一些吧,无论谁伤、无论谁死,日子都得过。”

看着女子释然的表情,他又疑惑。

她真的喜欢今酌?现在看起来又不像?

女人,真的难懂!

翌日,苏明妆起了个大早。

用罢早膳,先是去知春院看望老夫人,确定老夫人没被影响后,才带人离开国公府。

当马车到达望江楼时,长安大街的早餐摊上还有许多人用早膳、望江楼也未开。

习秋停下马车,钻进车厢,“小姐,望江楼还没开门。”

“没事,我有三楼的钥匙。”

取出钥匙,交给习秋。

习秋拿了钥匙去开门,这一时间,苏明妆也戴上帷帽,下了车,顺着直达的楼梯,上了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