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氏欲言又止,最后叹息,“这么大的事,你一个小姑娘如何承担?你没想过,把这件事告诉苏学士?”

苏明妆苦笑,“这么大的事,就算让我自己来解决,怕是也没这个能力,目前我只想多搜集一些信息,再做打算。至于父亲……不瞒您说,我父亲为人看似谦逊温和,实际上是个比石头还硬的老顽固!他坚持男主外、女主内,女子不得过问朝堂之事。别说是我,便是母亲都不敢提,提了就挨骂。”

“……”

严氏先是惊讶,随后便也了然——苏家不是普通门阀,其屹立百年,规矩肯定极重的,“那……怎么办?找人写匿名信?”

苏明妆表情尴尬,结结巴巴,“我想的是……让裴将军出面,与父亲说。”

严氏恍然大悟,“对啊,好方法!今宴为国公府家主,也是你夫君,他来和苏学士商量,最适合不过!”

苏明妆一想到裴今宴以她夫君的身份,与父亲商讨对策,就莫名其妙的害臊。

她可以像看一块猪肉般,看一个男人的腿;也可以毫无负担地与锦王演戏;但只要联想裴今宴以她夫君的身份,到学士府与父亲谈话,就莫名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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