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那人稍稍放松的肌肉,再次紧绷。

苏明妆轻声道,“你想去哪,都可以,便是铁卫关也行。你想和顾翎羽在一起也好……”

裴今宴不悦打断,“苏明妆,你非要这么气我?我与那顾翎羽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说话不超过二十句,我怎么就要和她在一起?你吃醋,我高兴,但别吃这些莫须有的醋。”

苏明妆有苦难言,抬眼娇嗔地白了他一眼,“你不让我吃莫须有的醋,那你就能吃莫须有的醋?我和锦王只是合作,裴今酌也是合作中的一员,我能当着你堂弟的面,和别的男子假戏真做不成?”

“……”裴今宴。

不提堂弟还好的,一提堂弟,他又是一股火。

有时候半夜醒来,猛然想起她在荒谷老人面前说堂弟为夫君,他就气得睡不着。

苏明妆看出他在偷偷生气,但脸上还一副冷肃的模样,只觉得越发可爱起来。

“还有,抛开我是否想和锦王假戏真做,只说,锦王生死攸关、被武王掌控,你觉得他有心思和我假戏真做吗?”

她真想告诉他:只有他才是傻情种,人家锦王可拎得清。

勾引她时,又是情诗又是情话又是献身;待任务完成后,立刻形同陌路、一刀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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