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独特的幽香,彰显了女子的尊贵,也让裴今宴再次想起自己吃软饭之嫌。

他沉默地上了马车,坐在车厢门口,冷然地面对车门。

同样,自男子上车到入座,苏明妆也没看他,一眼都没看,扭头看着车窗。

两人就这么一个看车窗,一个看车门,但如此互不理会,却没有吵架别扭之感,只充斥了各种尴尬僵硬。

没一会,车队准备好,便出发了。

国公府为开国君主御赐的府邸,地段自是繁华,周围行人不断,马车走得也很慢。

就这么慢慢地走着。

车厢内的两人,依旧一个看车窗、一个看车门,一路无话。

一炷香的时间后,

裴今宴僵硬地收回视线,低声道,“快到了。”

“……嗯。”苏明妆也僵硬的没说话,从鼻腔挤出一些声音。

“一会到了学士府,在下应怎么做?要表现得很……咳,熟悉吗?”

其实,他应该说的是“恩爱”一词,却说不出口。

苏明妆自然也猜到,她想了想,“不用,我父母不是糊涂人,我怎么进的国公府,他们心里有数,如果我们刻意表现得亲密,他们反倒生疑,你只要对我好一些就行。”

话音刚落,马车便停了。

学士府门丁们见马车回来,早就齐齐迎了上来。

只有裴今宴头脑发蒙——对她好一些?怎么好?糟!昨晚不应该回避她,应该提前问问,他也能向婶母讨教。

一会可如何是好?